上班
罗毅雄2019/11/14
一头戴着口罩的老牛,在晨曦下,被老农用一根比筷子还粗一点的棕绳子穿过鼻孔牵着,毛竹枝条,不时地甩打着牛屁股,有时候似乎和甩动着的牛尾巴同步。原本不平的黄泥巴路,把脚印深深留住。
四面的大山把路逼的喘不过气来,山野的风儿透过缝隙,把软软的太阳带了进来,照在路边沾着露水的野草上,看过去野草变得更绿了,一股清鲜的味儿淡淡的,身子顿感清爽。老农肩上扛着的犁也不感觉重。
这里没有领导,同事,只有和老牛的默契。你把和蓝天绿地青山碧水说成是缘分。城里的喧闹你认为烦死了。
你把心里调整,和一个个收好,丢进角落。默默地品尝着起早贪黑的辛苦;尝着周而复始之枯……
你上班时,高举着土地,把诗意融入土地;你把和土地、风雨共栖的日子,用诗句把她串起。我的上班是一首诗,是城里人解读不了的大地宽广和厚重,是没有被虚荣包围而变的沉醉!
老牛“哞哞”发出低沉粗历的声音,你把它高高挂在树稍;你把风景和经历编成一本相册封存;你把心情和理想一起飘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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